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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015年新年剛過,飽受“伊斯蘭國”(IS)蹂躪的伊拉克北部城市摩蘇爾便傳出讓人不寒而慄的“小道消息”——埃博拉來了。
  IS的嚴密封鎖,加上外國人質的一再遇害,讓“伊斯蘭國”成為外界人士的畏途,儘管此次“摩蘇爾疫情”極有可能是一場虛驚,但“兩大瘟疫匯合”的可能仍然令人不堪設想。
  飽經戰火的伊拉克醫生密度極低
  世界兩大威脅碰面後果不堪設想
  埃博拉是起源於非洲、迄今為止致死率最高的惡性傳染病,且直至今日尚無任何特效藥或疫苗。去年上半年,新一輪埃博拉疫情在以幾內亞、塞拉利昂和利比裡亞為核心的疫區洶涌來襲,根據WHO的數據,截至去年底,本輪疫情已造成7890人死亡,20000多人感染且尚未痊愈。不僅如此,以往局限在非洲傳播的埃博拉,本次卻一再創造洲外感染、洲外傳播、洲外致死的新紀錄,令世人對這種瘟疫的殺傷力更加恐懼。
  如果說埃博拉是大自然的瘟疫,那麼信奉原教旨主義和暴力哲學的IS,就是人類社會的瘟疫,幾乎與本輪埃博拉疫情同時東山再起的他們在伊拉克、敘利亞兩國攻城略地,各地稱雄,所到之處推行沙里亞法,迫害所謂“異端”,排斥科學和現代文明,並一再以殘酷手段迫害、殺害俘虜和人質,美國等國以空襲等手段試圖抑制其蔓延,但迄今為止效果並不理想,可以說,和埃博拉一樣,IS這個“瘟疫”暫時也沒找到特效藥和疫苗。
  “埃博拉入侵IS控制區”的“小道消息”其實並不算很“小”:自去年12月中旬起,就有一些親伊拉克政府的小報稱,一些來自非洲疫區的“聖戰者”把埃博拉帶到IS控制區,甚至有傳言稱“摩蘇爾2/5聖戰者感染埃博拉,IS領導人下令燒毀因患埃博拉死亡者的屍體”。但這些傳聞過於誇張,很少有人採信。今年初,一家伊拉克較大的親政府報紙Al-Sabah再度提及埃博拉的“摩蘇爾疫情”,且言之鑿鑿,稱在摩蘇爾“已確診兩例埃博拉和26例艾滋病患者”,並稱WHO業已就此展開調查。
  一旦IS和埃博拉兩大瘟疫匯合,將產生怎樣的後果?
  一些分析家認為這或許有助於削弱IS的活動能量,稱“埃博拉病毒或許比美國炸彈有效得多”,但更多觀察者對兩大瘟疫匯合的後果感到不寒而慄,因為摩蘇爾已被占領半年之久,水、食物、電力供應匱乏,醫院關閉,衛生條件十分惡劣,而摩蘇爾已是IS占領區衛生條件最好的地方,一旦埃博拉在這裡“安家落戶”,很可能造成極其嚴重的後果。有報道稱,最近幾周內,在IS占領區超過12名醫生因拒絕治療IS傷兵被殺,許多醫生逃離,這自然會令“伊斯蘭國”的衛生條件及抵抗疫情的能力變得更加虛弱。
  不僅如此,埃博拉一旦在IS控制區蔓延,就勢必會波及周邊,而飽經戰火的伊拉克,如今全國醫生密度也只有萬分之八,屆時將出現怎樣的後果,也是許多人不敢想的。
  儘管“摩蘇爾疫情”可能是場虛驚
  但國際社會亟需找到兩大瘟疫的疫苗
  好在從目前各方信息彙總看,“摩蘇爾埃博拉疫情”很可能是一種誤判。
  伊拉克衛生部發言人艾哈邁德·魯代尼指出,如今在伊拉克境內只有一個機構可檢測出埃博拉病毒,這個機構(巴格達公共衛生中心實驗室)位於首都巴格達,摩蘇爾根本不可能辨別出埃博拉病毒,自然也不可能“確診”出埃博拉患者來。
  對此WHO官員也表示認同,WHO證實確實收到過報告,但無法確認是否就是埃博拉疫情,該組織的賈薩列維奇表示“希望從伊拉克外交部獲得更多消息”。WHO官員6日稱,截至1月5日,伊拉克境內沒有任何疑似埃博拉病例。
  美國《華盛頓郵報》曾調查過IS兵源,指出其非洲“聖戰者”多數來自北非,尤其是突尼斯,並未從埃博拉疫區——西非三國大規模招兵,誠然,尼日利亞極端組織“博科聖地”曾宣稱效忠IS,該組織活動於埃博拉疫區邊緣,但尼日利亞只有極少數感染個例且已宣佈完全消滅本輪疫情,通過非洲“聖戰者”傳入埃博拉的概率並不大。問題在於“不可知即不可測”。
  IS的嚴密封鎖,加上外國人質的一再遇害,讓“伊斯蘭國”成為外界人士的畏途,WHO等組織雖表示正努力設法調查瞭解情況,但也坦承中立調查人士難以進入摩蘇爾等地實地調查,因此無法確認當地是否真的流行埃博拉疫情。正因如此,伊拉克衛生部發言人才不敢100%排除埃博拉疫情傳播的可能性,稱“埃博拉疫情可能出現在世界任何地區,當然也包括摩蘇爾”。
  不怕一萬,只怕萬一,國際社會恐怕必須儘快找到應對瘟疫的“特效藥”和“疫苗”——不論是大自然的瘟疫,還是人類社會的瘟疫。
  (原標題:飽經戰火的伊拉克醫生密度極低世界兩大威脅碰面後果不堪設想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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